麼你就可以……算了……”施慕兒怒極反笑,馬思怡的名字都到嘴邊了,但還是吞回肚子,冇意思,她現在質問他還有什麼意義。文琸就是個渣男,徹頭徹尾的渣男。隔壁家的飯菜香,得不到纔會惦記。真賤。“我要上課了。”施慕兒不想再糾纏,轉身要走,文琸連忙追上去,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卻撲了空,他順勢扯住了她的頭髮。施慕兒“啊”的一聲,痛得擠出了眼淚,伸手胡亂的抓著文琸的手想要推開,文琸卻不依不饒,借勢揪住了她的衣襟。拉...施慕兒被接到奧沙港,海邊停著一輛燈光璀璨的巨大遊輪,與渺小落魄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
“慕兒,你來啦!”
施慕兒剛上船便聽見有人熱絡地喊著,她乖巧喚道:“歡姐。”
“讓你學的舞蹈都學會了?”
施慕兒點點頭,“都學會了。”
瞧著施慕兒冰雕玉琢的小臉,瓷娃娃似的,彷彿一碰就碎,歡姐有些感慨,挑了一件最保守的舞衣給施慕兒。
……
“都好好跳,今晚來的都是圈裡的權貴名流,要是被看上那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工作人員細細叮囑,唯恐有所紕漏,姑娘們低低笑著,隻有施慕兒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她站在最後一排最角落的位置,她隻想要錢,千萬不能讓人看上了。
角落。
文斯年輕搖著酒杯,眯著眼看著台上的女孩。
勾了勾唇,卻冇有什麼笑意。
動作還挺麻利,這邊剛從文家一臉清純地離開,轉個頭就來遊輪跳豔舞。
要不是一時興起來了這所遊輪,他當真以為她在學校開晚會呢。
他又被她騙了。
他放下酒杯,饒有興味拍下施慕兒的視頻。
音樂結束,施慕兒稍稍站定,呼吸急促,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男人們的眼光像一隻隻無形的手,能將她布料少得可憐的舞衣瞬間扒得一乾二淨。
在這樣的注視下,施慕兒的肌膚肉眼可見地泛紅,看上去誘人至極。
表演完畢,施慕兒一路小跑回更衣室,才稍稍平靜下來。
換好衣服,臉上的濃墨重彩卸掉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她開門,門外站著主持人。
主持人一見她換上了自己衣服,埋怨道:“你怎麼這麼快就換衣服了?”
“怎麼了?”施慕兒不明所以。
“這裡最大的包間還有個私人酒局,有些姑娘會去那邊陪酒,一口價五萬。”
施慕兒心下盤算,跳舞一萬,陪酒五萬已經有六萬了,能還一點是一點。
“好,我去。”
施慕兒被主持人拉著去了包廂裡。
一屋子西裝革履的男人,倒是個個看起來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
施慕兒換了衣服,一進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主持人滿臉堆笑把施慕兒推到了沙發最中央那個的男人身邊:“賀先生,施慕兒恰好今晚來兼職,人家可是大學生,家裡困難纔不得已出來打工的,不同於這裡的姑娘……”
言下之意明瞭不過,人兒乾淨著呢。
賀櫟璋目光動了動,雖然女孩換了衣服,卸了妝,還是一眼認出就是剛纔角落的舞姬。
他剛纔就對施慕兒一眼相中,可惜跳完舞她就不見了,正鬱悶著呢,冇想到人又送上門了。
施慕兒抬眸看了賀櫟璋一眼,長得眉清目秀,整個人斯文儒雅,倒是讓人不反感。
看起來比較好說話,應該不會強人所難。
賀櫟璋低眸,瞧著施慕兒嫩的能掐出水的臉,不施粉黛特彆乾淨,很純情,和剛剛在台上嫵媚的樣子判若兩人。
男人總是對又純又欲的獵物產生強烈的佔有慾。被水霧所濕透,雙頰還掛著未乾的淚痕。文斯年連忙輕喚了她好幾聲,她卻無甚反應。心臟好似驟然緊縮了,尖銳的疼了一下。他示意了一下,立馬有人上前幫忙介紹施慕兒身上的麻繩。文斯年將人抱在抱在懷裡,大踏步的往外走,鼻尖倏地有些酸。她太瘦太輕了,宛如一尊瓷娃娃,稍稍用力就能捏碎。施慕兒迷迷糊糊間嗅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薑雅寒瘋狂的扭曲的麵容在她麵前晃來晃去,緊跟著,她就看到自己穿腸破肚,一塊暗紅色,冒著熱氣的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