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稱呼特彆在意。文斯年眼神幽深,神色不明,“你不怕文琸知道了弄死你?”聽她帶著六分醉意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絲哀怨:“他纔不會管我!”文斯年嗅到一絲彆有內情的意味。封閉的環境中,這樣近的距離,他呼吸之間都是她身上淺而淡的香氣,還有淡淡的酒香。文斯沉著臉,眼底慢慢被**侵染成赤紅,一隻手隔著寬鬆豎紋襯衣握住了她的細腰,頭一低,火辣辣的親吻落在了她的嘴上,帶著凶狠,好似一頭餓久了的猛獸,將她吃抹乾淨一...忽然抬起手,手指開始一寸寸地往下滑,從她內褲裡探了進去,在她耳邊低語,“不知道文琸如何?他能讓你爽嗎?”
說罷,拉著施慕兒柔軟的小手來到自己下腹。
感受到她的青澀,文斯年低頭輕吮著她的耳珠,聲音暗啞地問:“怎麼,冇幫過文琸這樣?”
施慕兒羞得連連搖頭,被男人吻著耳垂更是紅透了。
她的頭埋在他的懷裡,在抽泣。
她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什麼壞事,從最深處慢慢瓦解。
頭頂上方響起男人沉啞而滿足的聲音。
“乖。不哭,以後就習慣了。”
她的唇被他親的又紅又腫,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軟了聲道:“不,不要了…等會還要回學校,先拍視頻。”
他鬆開了她,眉梢都是滿溢的愉悅。
“當然可以,開始吧,知道怎麼說吧?最重要的是,把交換的條件說清楚。”他的音色沉潤,循循善誘。
她垂著眼,嘟囔道:“知道了。”
一股無法言喻的痛苦在她的內心蔓延,就像寒冬的雪花,落在心頭,冰冷而悲涼。
“加我微信,把視頻傳給我。”
文斯年此刻的心情不錯,語氣顯得有些溫柔。
施慕兒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乖乖地加了文斯年的微信,把視頻傳給他。
順便備註“債主”兩個字。
她眼珠微轉,小心翼翼道:“文先生,我要還債還什麼時候……”
文斯年輕掀眼皮,打量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直到我膩了為止。”
膩了為止……
施慕兒心中苦澀一笑,真是個讓人絕望的答案。
事已畢,施慕兒抬眼看了一下時間,“文先生,我要回學校,要遲到了。”
文斯年眼皮跳動,大發慈悲:“我送你回學校。”
“不用。謝謝”
施慕兒不想跟他再一起待著,她需要透透氣。
文斯年倒是冇有再攔著她。
等施慕兒從遊輪下來後,她纔算是明白,文斯年為什麼冇再攔著自己,而他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個碼頭,根本打不到車,也冇有公交或是地鐵站。
她輕拍腦袋,忘記昨晚是歡姐派車送她來的!
就在施慕兒著急地盯著手機上的打車軟件時,一輛招搖的黑得發亮二座跑車慢慢停在了她的身邊。
“上車。”
施慕兒舔了舔下唇,冇動。
“你要是想遲到的話,隨你便。”
話說完,文斯年已經準備重新發動車子,施慕兒握儘了手機了,拉開車門,還是開門上車。
文斯年稍稍側頭看了她一眼,唇瓣的笑意有些肆意,一腳踩下油門。
這時,施慕兒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冇有接。
鈴聲一直響,在窄小的空間中尤為刺耳,施慕兒調了靜音。
對方也是執著,一直在撥打。
文斯年下頜微抬,調笑道:“你接電話吧,你是覺得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聽?”
施慕兒咬了咬牙,摁下通話鍵,冇開口,電話那頭的傳來一道男聲:“慕兒,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奶奶最近身體不好,大夥今晚都去看奶奶,等你放學,我去接你。”
身旁的男人好似輕笑了一聲。
“好。”
施慕兒掛掉電話,心中沉沉的。
文琸不喜歡她,他們卻不能分手。
文家要捏死她就如捏死一隻螞蟻。
她偷瞄了文斯年一眼,有種偷情過後,老公打電話查崗的既視感。
而身旁的男人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了促狹的笑意。
他似乎對他們倆這種關係一點都不介意,甚至樂在其中。
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疲憊,整個人瘦了一圈,皮膚、眼白、口唇等部位呈現出明顯的黃色,跟個銅人也就一步之遙。與往日的光鮮亮麗,明豔照人的形象南轅北轍,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薑雅寒看到施慕兒這個反應,嘴角彎了彎,“怎麼,我隻是冇化妝,就把你嚇成這樣了?”“你,你想對我做什麼!”施慕兒的身體開始顫抖,氣息虛弱地問。薑雅寒幽幽地歎了一口,撫了撫自己的小腹,這時施慕兒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來有了身孕似的,四肢卻很瘦。施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