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安神的作用,葉子裏含有能令壞死肌肉血管重新煥發生機的成分,而且可治腦梗和化血栓。傅昭寧看完了這藥的作用之後,倒吸了口涼氣。這種藥要是新增到她所瞭解的一個古方裏,藥效驚人,能把猝死的病人從閻王手裏爭搶回來,這簡直就是救命聖藥啊!之前她的護心丹加上這一味,在現代一丸賣上近萬塊可能都會被搶空。別的不說,她先製出來,給祖父吃了一丸,祖父的精神都能好許多,而且一直有些暈沉沉的腦子也能清醒。傅昭寧見藥心喜,...“王爺,宋。.”
金雪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傅昭寧,立即噤聲。
蕭瀾淵看了傅昭寧一眼,對金雪說,“去,給寧大夫沏壺好茶。”
第126章
第126章
蕭瀾淵並沒有帶著傅昭寧到前麵大廳,而是帶著她到了暖閣,外麵有一株很高大的銀杏,這會兒銀杏葉茂密,隻有一邊葉子邊緣染了黃。
到時候若是整株葉子都變成金黃色,襯著樹旁這座紅漆綠瓦的暖閣,還不知道得多好看。
不過這個時候傅昭寧根本沒心思欣賞美景。
她看著坐在對麵的蕭瀾淵,都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
坐下來之後也不著急著讓她看診,反而問起了她為什麽要去擺攤。
“當然是為了生計,還能為什麽?”
“寧大夫隻要去仁醫堂領一塊行醫牌,拿著行醫牌就可以到各大醫館當坐堂大夫了。在昭國,大夫地位挺高的,寧大夫不知道嗎?”
仁醫堂?
行醫牌?
她還真不知道!
難道這些是每個人都應該知道的嗎?
“仁醫堂每年還有醫術考試,每年共三關,考試之後結果也分三個級別,分別發紫紅綠牌,這三種行醫牌級別都高於最普通的木牌。如果能夠拿到紫牌,去到哪裏都能被奉為座上賓。”
蕭瀾淵跟傅昭寧仔細地說著這些,看了看她,分明就是一點都不知道。
如果她真是年紀這麽大了的大夫,怎麽可能對於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知道?
“就像李神醫,他拿的就是紫牌。”
傅昭寧聽著都忘了剛纔看到金雪的惱火了。反正,私人恩怨先放一邊,這些對於她來說是很有用的,她先聽聽。
“紫牌最高等級了?那不就是說李神醫醫術無敵了?”
“當然不是,仁醫堂是昭國的,但是,像天下藥盟一樣,其實各國還選出了一些德高望重的人,組建了一個大醫會,大醫會才真是名醫匯集,紫牌,不過是能進大醫會的敲門磚。”
嘶。還有這樣的?
蕭瀾淵又看了看她,“大醫會也有醫術考試,每兩年他們會收集到最難醫治的病患,如果病患同意,就會成為考試的一環。醫者能夠過關,就能拿到金色行醫牌,有了金色行醫牌,每年還有大醫會奉上的醫資。”
竟然還有工資領?
傅昭寧眼睛一亮,“醫資有多少?”
“據說,按進入大醫會的年限給,一年三百兩,到千兩。”
如果普通人,一年三百兩收入都可以衣食無憂了。
不過,能倒到金色行醫牌的,基本都不是普通人了吧。
“當時,大醫會有時候有些任務,要是能接下任務,也會得酸酬金,那些纔是占大頭的,曾經有位大醫會的大夫治好了某國皇室一位太妃的暗疾,得了十萬兩。.黃金。”
果然,說到這裏他又看到“小老頭”的眼睛一亮。
就這麽缺銀子嗎?不過想想傅家現在的情形,他又覺得很正常。
“怎麽聽到能拿這麽多黃金銀子,寧大夫這麽高興?難道為醫者,不該是以救死扶傷為己任,心懷天下不貪錢財嗎?”蕭瀾淵故意問。
傅昭寧摸了摸白眉毛,嘆了口氣。
“按理來說是的,可是世人對醫者的要求未免太高了吧?你們知道一個醫者要學有所成,需要花費多少精力時間和錢財嗎?而且醫者也是人,也有父母家小,他們都要吃要喝要生活,如果醫者個個隻管著兩袖清風救死扶傷去了,家裏老小怎麽辦?”
“還有,有些藥材,沒有一定錢財還得不到,有時候一場手術。.我是說一次施救,可能長達幾個時辰,醫者這麽熬啊熬,自己總也得顧著身體吧?總得休息好吧?這些可都要有錢財打底。”
“王爺,茶來了。”
第127章
第127章
金雪端著茶走了進來。
她沏了兩盞茶,先走向了蕭瀾淵。
蕭瀾淵卻開口說,“把茶端給寧大夫,讓她嚐嚐合不合口味。”
金雪愣了一下,“兩杯都給寧大夫嗎?”
“對。”
金雪心裏微一驚,咬了咬下唇,還是把兩盞茶都端到了傅昭寧麵前。
“寧大夫請喝茶。”
傅昭寧假裝沒有看到她走過來時那一點兒小動作。
托盤她轉了一個方向。
但傅昭寧還是看出來了,她剛纔是要捧哪一杯茶給蕭瀾淵的。
她的手越過了前麵一杯,端起了裏麵那側的一杯,也就是本來要端給蕭瀾淵的。
金雪皺了皺眉。
她都不明白這個寧大夫是什麽意思,她這麽端過來,難道作為客人,不應該順手就端起近她最近那杯嗎?
這個寧大夫真多事。
她給王爺泡的茶,和給一般的客人泡的茶,那當然是不一樣的!
王爺泡茶的水都取梅枝上的雪化下來煮好存起來的,用的茶葉也是幽清峰上千年古茶樹采下來的茶葉,很是珍貴的好不好。
這樣的茶也隻有王爺配喝,這麽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老頭子配喝嗎?
但是傅昭寧都已經選了那盞茶,她也不好說什麽,反正,隻要她不是兩杯都嚐,肯定不知道兩杯茶還有這樣的區別。
不料,傅昭寧卻又對她說,“我一個人也喝不了兩杯茶,那一杯還是端過去給你們王爺吧。哥!”寧哥?不會吧?難道她男扮女裝?“寧哥你沒事太好了!”陸通他們沖了過來,看到傅昭寧紛紛說了起來。“寧哥,那什麽,走了?安全了?”他們說得有點兒神秘兮兮的。“走了,安全的。”傅昭寧笑了笑。陸通幾人賊兮兮,“寧哥,你不知道,昨天他們真的都被引得暈頭轉向,雋王,雋王可真是太厲害了,他能學那個什麽叫。.”“他?”這學什麽叫,肯定是學鹿叫了。傅昭寧看向了雋王,想著他學著鹿叫聲引走那些人,隻覺得那畫麵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