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是找了很厲害的工匠打造的,運過來也是花費了不少銀子,他們的那些礦石要是切出來有翡翠,那可就值錢了。”方大富說著,又激動地去抱了一塊石頭過來,這石頭看著五六斤,表麵光滑顏色又挺好看的,油亮油亮的。“顧爺還說了,他那裏也能收石頭,誰家有礦石也可以拿去賣給他。這不,我在莊子裏找了半天,找到了這麽一塊,是以前在山裏的小溪撈的,當時就是看著它長得像個金瓜。我想把這塊石頭抱去給顧爺看看,也許也能切出翡...“太後,我是傅昭寧。”她立即清晰地說。
“太後娘娘醒過來了?”
“母後?”
在場的人都快步走近過來。
太後聽到了傅昭寧的話,心神一震,緊接著眼神清明瞭些,又看向了其他人,目光落到了蕭瀾淵臉上。
“阿、阿淵?”
“您這是突然急病?”蕭瀾淵語氣淡淡問了一句,“醒來就好。”
太後張了張嘴,看看皇上皇後,又看看傅昭寧,神情有點復雜。
“哀家沒事,就是夢到傅林氏了,可能是一時還不能接受阿淵娶了仇人之女。”太後抓住了傅昭寧的手,“當年阿淵還小,是你娘給他下了毒!”
誰也沒想到太後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滿屋的人都是一默。
“我原先還不知道你就是傅林氏的女兒,可現在知道了,就不能讓你留在阿淵身邊。”
第138章
第138章
皇上都快被太後氣壞了。
太後既然是反對雋王娶傅林氏的女兒的,為什麽大婚那天不把這個理由搬出來,反對他們成親?
那樣,雋王就不能得到太上皇的信物。
現在人家都已經過了那三家的驗證,準備拿信物了,才來反對傅昭寧,那還有什麽意思?
他現在反倒是支援雋王和傅林氏的女兒在一起的,因為這樣子他們夫妻倆之間橫著一個巨大的心結呢,就不能夫妻齊心了。
以後有機會再挑撥一下傅昭寧,說不定傅昭寧還能為他所用。
“母後,阿淵和傅昭寧已經成親那麽多日,當年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皇上假裝好意地勸說。
皇後明白他的意思,也跟著勸了起來,“是啊,太後,當年太上皇不是也說不追究家人關係嗎?傅晉琛和傅林氏失蹤,太上皇也沒有為難傅老太爺和這麽個小丫頭,估計雋王也不清楚。
”
當年的事,雋王清楚嗎?
太後喘著氣,罵了一聲,“糊塗!不追究歸不追究,那也不能讓她當上正妃!”
她又瞪著雋王,“你不知道嗎?就這麽傻乎乎就娶了?你是不是看她長得美貌就暈頭轉向?”
雋王看向傅昭寧。
被太後這麽罵著,她神色從容,一點都不驚慌。
傅昭寧無疑是美貌的,而且,京城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
“太後,我不知道她就是傅林氏的女兒。”蕭瀾淵麵不改色地撒慌,“就是在街上遇到了,她求我娶她,我見她可憐,一時心軟答應了。”
傅昭寧聽到他的話之後差點沒翻白眼。
見她可憐?一時心軟?
這男人當真是說謊不眨眼。
“這種事情你也能心軟答應!”
太後瞪向了傅昭寧,“反正,你娘當年給阿淵下毒了,你身為她的女兒,竟然還敢當雋王妃!”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如果太後覺得我沒有資格當雋王妃,那就讓我和雋王和離吧。”傅昭寧說。
“胡鬧,”皇上趕緊說,“婚姻大事豈是兒事?你們成親已經草率過一回了,現在怎麽還能再草率和離?這傳出去我昭國皇室的臉麵還有嗎?”
“和離?你想得可真美,要也是休了你。”太後也怒聲說道,“你一個毒婦之女,我們還要給你麵子?”
“親都已經結了,還和離什麽?我都不知道這身體還能撐多久,成親這種事懶得再折騰一回,就這樣吧。”雋王沉聲說。
聽到他這麽說,皇上皇後也趕緊勸著太後。
太後最後氣惱地瞪著傅昭寧,“讓她占著雋王妃的名份也行,但她不能留在阿淵身邊了,從今天開始就讓她留在哀家這裏侍疾吧!”
這是要把她扣在後宮?
傅昭寧臉色變了。
要是真被扣在深宮裏天天對著太後,不見天日,那她得瘋了。
傅昭寧看向蕭瀾淵。
這個時候她突然慶幸昨天還沒有把血心蠶給他,所以,至少蕭瀾淵還需要她幫忙找血心蠶。
“朕看太後這個辦法也行。”
皇上幾乎要笑出聲來。
不管雋王跟傅昭寧成親的目的是什麽,把他倆先拆開,拘在傅昭寧在皇宮,直接就打亂了雋王的計劃。他當然是支援的。
“傅昭寧,不是說你懂醫嗎?宮中女醫極少,正好,你留在太後身邊侍疾最合適。”皇上幾乎就要拍板了。
“太後和皇上這是不想讓本王有子嗣?”雋王聲音冷冷地說了一句。
所有人都是一呆。
第139章
第139章
“本王新婚,你們就想把王妃扣在宮裏,那本王跟誰生孩子去?”
噗。
傅昭寧憋得很難受。
誰要跟他生孩子!
但是不得不說,蕭瀾淵這個理由最直接粗暴。
太後和皇上一時間都不敢接話,難道說他們真不想看他有子嗣嗎?
皇後腦子一轉,立即對皇上說,“皇上,要不然你給雋王賜個婚,讓他再迎娶兩位側妃。”
“朕看行!”
對啊,他早就已經讓人培養了幾個美人,為的就是塞到雋王身邊的。
要是雋王沒那麽快成親,他就差不多要找藉口給他送去了,現在這機會也正正好。
“哀家這裏也有個人選,”太後立即也說了起來,“側妃沒資格,當個侍妾也可以!”
太後看向了侍立在一旁的寶月,“寶月,等會兒你就收拾收拾,隨雋王出宮去吧,以後好好服侍雋王,等側妃生下一兒半女,你才能懷上,知道吧?”我也不矮。”她為什麽要這麽委屈自己?最主要是這莊子可能近山,在山腳下,夜裏風大,氣溫比城裏要低。她晚上睡那榻上,被子都會掉地上的,明天她還要上山找苦精藤的,可不想把自己折騰病了。“那就一起睡床。”蕭瀾淵已經脫得剩下中衣。他在床的外側緩緩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睡不睡你自己看著辦。”蕭瀾淵今天有點怪啊。傅昭寧看著搖曳的燭火,糾結了一小會,哼了一聲,“你當我不敢?”她也把外衣脫了,取下發簪,朝著床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