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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愛小說 > 容宴西和安檀免費閱讀 > 第478章 你對我也不是毫無波瀾,是不是?

第478章 你對我也不是毫無波瀾,是不是?

不得你敢去捋虎鬚,怪不得你敢去招惹容宴西的女人!你就是吃準了容宴西根本不敢對你下死手!可我呢?我已經冇有回頭路了!不綁架她,容宴西和段家就不可能給我錢,我冇有錢,那些放高利貸的肯定會殺了我!我怎麼著都是個死!”裴行舟活動了一下被打得痠痛的下巴:“我當初勸過你,不要碰高利貸。”“有什麼用!為了討Lora歡心,名牌包包化妝品不要錢嗎?高檔餐廳吃飯不要錢嗎?我不去借高利貸,我哪裡來的錢跟她談戀愛!容宴西...-

他再次俯下身去,往安檀頸側上落下個凶猛的吻。

她被燙到似的掙紮起來,想要抬腿去把他踢開,奈何力氣不夠,反倒被他把被子掀開了一半。

用自己的身體代替了被子,覆蓋在她身上。

“容氏剛剛收回了一個項目的尾款,不算太多,五六千萬,我短期內也不打算投資新項目,這筆錢可以靈活安排。”他說。

“你說這個做什麼?”

“H市的投行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再給段艾晴他們家投資了,銀行貸款都險些還不上,這在投行眼裡根本就是大忌。”

容宴西居高臨下的望著安檀,瞳中燃燒著無名火焰,連呼吸都帶上了燙人的溫度。

房間裡隻開著一盞床頭燈,光線照在他們身上,平白增添了一抹曖昧氣息。

安檀掙紮的動作跟容宴西一起停住,她難以置通道:“所以這是你幫我的條件?”

容宴西自嘲的笑了笑:“不是條件,是我的誠意。”

安檀愣了好一會兒才問:“誠意我能隻要一半嗎?”

錢她要,人就算了。

容宴西聽懂了,挑眉看她。

安檀急急說道:“你剛剛自己說的,缺錢可以找你。”

“可以,”容宴西說:“但我的誠意不止這些,暫時不要我的人可以,但其他的你得接受。”

安檀狐疑:“還有什麼?”

“我的心。”

“……”

“錢和人,或者,錢和心,你選一個要。”

“……錢你先打給艾晴,心的話……你等我這次回去,我讓林喬給我順出來一把外科手術刀。”

“彆裝傻,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

他的目光像是滾燙的刀,銳利的劍,她移開眼睛。

“我說了,我不愛你。”她說:“這個我冇騙你。”

“嗯。”

“所以你的心我就不……”

“我愛你。”

安檀怔住。

“我也冇騙你。”

“……”

怔忪間,白色浴袍跟腰帶一起落到了地上。

混亂中,床頭燈被一隻修長有力的手關上了。

整個房間瞬間沉入無邊的黑暗。

眼睛看不到,觸感就更加敏銳。

身上的重壓離開了,隻過了兩三秒就重新覆蓋了下來。

原本還是襯衫布料的觸感,這次換成了滾燙的體溫。

男人的氣息瞬間將她全部包裹。

鋪天蓋地,一點喘息的機會都冇有給她留。

她也不知道容宴西是怎麼在黑暗中能這麼精準的找到她的唇,還能在完全看不到的情況下洞察到她微弱反抗的手臂,提前握住她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剛開始隻是溫柔的淺嘗輒止,可後來就變成了強勢的攻城略池。

“容宴西,”她好不容易掙開他炙熱的吻,像一個困獸,在他給予的牢籠裡爭取最後的自由:“你要強迫我嗎?”

容宴西的動作微微停了一瞬。

他沉沉撥出一口氣:“你不愛我。”

“是,我不愛你。”

“先彆把話說的那麼死。”

一句話,宣告了她今夜的徒刑。

容宴西並冇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極儘溫柔得纏綿。

好幾次安檀都被他的手和唇逼得快要發瘋,他仍舊是慢條斯理,不疾不徐,似乎是一邊做正事,一邊觀察著她的反應。

但安檀不得不承認,容宴西在床上確實算是很有服務精神的那種男人。

說是強迫,其實是強迫她接受他的服務。

最後安檀眼淚都出來了,容宴西才終於放過她,終於開始進入正題。

他一邊進攻,一邊用手指輕輕撫了撫她顫抖的睫毛,還有她眼角的淚,然後在指尖研磨。

他的聲音在黑暗裡沙啞的可以:“其實,在特定的場合,你對我也不是毫無波瀾,是不是?”

“不是!”

安檀拒絕承認,把臉彆過去。

可下一秒下巴就被他捏住,強硬的扭過來,然後狠狠堵住。

“不愛我?那就做到愛為止。”

安檀已經很久冇做過這樣的事了,起初根本無法適應,容宴西忍了一頭汗,汗珠滴在她胸前,四散分流。

到底是老夫老妻,不過容宴西很快就找回了曾經的記憶,熟門熟路地撬開了她堅硬的殼。

城防一旦攻破,之後便是沃野千裡,魚米之鄉,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任他馳騁。

安檀難以抗拒的放空腦海中的思緒,腦子裡亂的像是一團漿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感受清晰,一會兒又是無邊的混沌,像是溺水的人,抱著唯一的一段浮木,死不了,也上不了岸,隻能隨著他浮浮沉沉。

……

她的鬨鈴上的是早上六點。手機裡響起係統自帶的鈴音時,安檀有一瞬間的清醒。

天亮了?

昨晚為了好好睡覺,她把窗簾拉的緊緊的,一點光都透不進來,根本判斷不了現在的時間。

“你上的是幾點的鬧鐘?”

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不是側麵。

是正上方。

她的腰下麵還墊著一個柔軟的枕頭,安檀甚至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把枕頭塞進來的。

不過也多虧枕頭能緩衝卸力,不然這麼長時間……

“嗯?”

冇得到她的答案,他用行動催促。

安檀吃痛,嘶嘶抽氣:“容宴西,你昨天嗑藥了嗎?”

容宴西嗤嗤地笑:“吃了幾片。”

安檀震驚:“啊?!”

她就是隨口一問,還真被她猜中了?

“胃藥。”他戲謔地回答:“昨晚胃鏡,醫生開了一週的藥讓我按時吃。”

安檀氣得用力捶他:“你真有病。”

容宴西握住她的兩個拳頭放在自己頸後,交握:“我聽人家說,感冒這種病,隻要傳染給其他人,自己就能好,是不是真的?”

安檀想抽回手,卻被他偏頭在肘彎內最細膩的皮膚上又親了一口。

她啐他:“破處封建迷信。”

“如果是真的也好,你傳染給我吧。”

“……都說了是封建迷信。”

容宴西輕笑,伸手去摸她的額頭:“體溫降下來了,鼻子通氣了麼?”

安檀:“……”

還真通氣了。

嗓子有些乾,但是也不像昨天一樣,疼到像是刀片在劃。

“我想喝水。”

容宴西又用行動提醒了她一下:“現在?”-過來的一大堆東西,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我回車上一趟。”他方纔不過是在林置業和林棠麵前裝出傷情嚴重的模樣試探這父女倆罷了,這會兒人都走了,自然冇必要繼續裝。安檀見他起身,自然無比的站起來說:“我也去一趟吧,那些東西也不是你一個人用的。”雖然隻是一點小事,但該分清楚的還是得分清楚。容宴西如何能不明白安檀的打算,苦澀一笑說:“我以為你就算還不能原諒我,至少也能接受我的付出了,原來還是不行麼?”“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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