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從傅景行身上,拿到血液和骨髓救孩子啊!她下了車,讓司機先走。站在公司門口,陷入了遲疑中。傅景行是個很冷靜的人,所以……傅景行如果知道她的身份,她該怎麼說呢?或者直接裝傻?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或許今天可以來向傅景行坦白,臉上的妝容,似乎也冇有存在的太大必要了!“站住!”她剛朝著公司門口一走,就被保安攔住了。保安看著她:“你不許進去!”蘇皖遲疑,掃了保安一眼,拿出自己的工作牌:“不認識我?我是傅氏...這些年,在小阿姨身邊長大,蘇皖清楚的知道,小阿姨對她的維護。
不管她經曆什麼,小阿姨可以責備她,但是被人不行。
蘇皖在她的身上,真切的感受到了母親般的愛。
看著小阿姨這麼維護自己,她忽然很感動。
感動的同時……
也愈發的內疚!
如果不是她,不是她連累了李叔,小阿姨也不至於這樣。
現在還要麵對李叔家人的責問,蘇皖心裡更是內疚不已。
大概是羅豔群的態度比較強硬,而且看起來又這麼凶……
李鳴的母親和姐姐倒是有些怕了,後退了一步,不敢再說,灰溜溜的走了。
蘇皖看了小阿姨一眼,心疼又內疚,壓低聲音說:“小姨,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小阿姨睨了蘇皖一眼,疲憊的搖搖頭,也不說趕她走,顯然也不可能就原諒她。
蘇皖不敢多言,隻想著等李鳴的喪事辦完了,早點找出凶手,為他報仇!
羅豔群重新跪了下去,迎接來往的賓客。
劇組的一些工作人員也來了,跟蘇皖親近的幾個同學也來了。
楊青璿也陪了蘇皖很久,哭的眼眶通紅!
讓人意外的是,林經綸也來了。
蘇皖看著他,有些意外。
而且他還送了一個很大的紅包,紅包看起來錢很多的樣子。
他還安慰了蘇皖幾句,說小叔臨時急事出差去了京都,有事可以找林助理,也可以找他。
蘇皖點頭道謝。
等林經綸和楊青璿他們一走,李鳴的姐姐就要去看林經綸送的帛金。
打開那厚厚一疊錢,居然發現裡麵有十萬的現金!
李鳴的姐姐驚的合不攏嘴,看著李鳴的媽媽。
李鳴媽媽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葬禮舉行的差不多,因為不是在鄉下,是在太平間租的,所以很快就下葬。
下葬的時候,羅豔群又哭了起來。
蘇皖看著,她幾乎要昏厥,心裡也跟著難受。
等下葬之後,蘇皖扶著羅豔群安慰她,讓她不要想那麼多,小君還在醫院等著她。
羅豔群靠在蘇皖的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易導演也來了,安慰羅豔群說,劇組會給她一個交代,警局那邊也會催著。
蘇皖也十分的感激。
她知道,這件事情,劇組那麼上心,多半是因為傅景行的壓力,陸遷瑞肯定也出力不少。
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羅豔群才稍稍緩過神來。
站在公墓的山腳下,她迷茫的看著過往的車輛,太陽已經落山,她忽然覺得冇地方去。
李鳴的姐姐還冇離開,推了推李鳴的媽媽。
李鳴的媽媽回過神來,忙說:“這些帛金,多半都是我們李家的親戚,按理說,是我們要拿的。”
羅豔群眼眶紅腫,聽了她的話,緊皺眉頭,大概冇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思提這些!
“彆理她們,我們走!”蘇皖扶著小阿姨要離開。
可兩人剛走兩步,就被李鳴姐姐、姐夫、媽媽攔住!
“那些禮金都拿出來,你們就可以走。”李鳴姐姐強勢的看著蘇皖。
旁邊公路邊還有幾個冇走的親戚,幾乎都是李家本家的,也站在那裡冇動。
蘇皖忽然意識到,他們是早有預謀,隱約有些不安。
這種情況,衝突起來,會很麻煩!
她警惕的看著一行人,猶豫著跟小阿姨該怎麼說,好讓這些人快點走。
“李金蓮,你是真的想動手是嗎?”
羅豔群臉色一沉,冷著臉看著李鳴的姐姐,當即還冷哼了一聲,語氣冰涼道:“你以為我不敢跟你動手是怕你嗎?彆給臉不要臉!”
“哦,我知道了。”羅豔群冷哼一聲,說:“看上皖皖朋友和同學以及劇組那些人送的錢了吧?”
劇組的人都送了帛金,陸遷瑞也送了五萬,林經綸直接十萬。
楊青璿這些同學以及劇組其他人,送的雖然不多,可加起來也有一兩萬了。
還有一些是羅豔群孃家人送的,更是不少錢。
這些人,賠償金冇拿到,就想拿帛金!
“這本來就是送給我哥的,就應該給我媽拿著!哪有你拿的道理?”
“再說了,這個小賤人害死我哥,她的朋友送的彩禮,就應該給咱媽,怎麼?你還想拿?你這麼喜歡這個小賤人?”
李金蓮冷笑幾聲:“羅豔群,我知道了!這個小賤人是不是你早在外麵跟人生的野種,故意想要坑我哥的?”
“你……”
羅豔群氣急敗壞,一個巴掌幾乎要扇在李金蓮臉上。
好在李金蓮被她男人給拉開了!
羅豔群深吸幾口氣,當著麵拿出賬本,把李家人送的帛金算了算。
一共八千塊錢!
李家那麼多本家親戚,加上李金蓮這個親姐姐,一共就八千塊!
羅豔群冷笑,數出八千塊扔給李鳴的母親:“拿去吧,賠償金走法律程式!你們最好不要再來找我鬨事,不然如果影響小君養病,我跟你們拚命!”
“羅豔群,你站住!”
李金蓮叫住小阿姨:“你這麼護著你旁邊這小賤種,就是她害死我哥的!”
“你自己看看這些照片,你那麼維護她,不會跟她同流合汙想要害死我哥好拿賠償款吧?”
羅豔群回頭,不可思議看著李金蓮:“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李金蓮卻冷笑幾聲,滿臉得意的看著羅豔群:“難道不是嗎?本來我不想多說,想著你跟著我哥那麼多年,但是……你現在所有的錢都要獨吞,讓我不得不懷疑!”
李金蓮說罷,從一個山寨版的驢牌包裡取出一疊照片甩在小阿姨的臉上:“你自己看看,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就是她跟人家搶男人,不守本分,害死我哥的!”
“羅豔群,你今天這些錢不拿出來,你就是跟這賤人同流合汙,就是故意害死我哥的!”
看著地上飄散的那些照片,蘇皖不由扶了扶額頭,臉上冷意乍現,閃過一抹殺氣!
這……不是傅景行母親甩在蘇皖臉上的那些嗎?
當時程安安也在,那般得意囂張看著她!
現在……李金蓮又拿出來!
以這個蠢貨今天的表現,八成是被人收買了。
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程安安!什麼?”“我,我冇有心虛……”傅綺雲連聲否認:“老大,你,你可笑話我,我跟蘇浩洋有什麼好心虛的喲?”“真的嗎?”蘇皖好笑。傅綺雲鄭重其事的點了下頭:“真的啊!我就是跟他一起打打遊戲而已,他那張嘴,天天跟我吵架。”見蘇皖不信,她臉色認真:“老大,你可一定要信我,我們冇什麼的。”蘇皖好笑:“好,我信你,你彆緊張。”傅綺雲正想解釋,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有一種越解釋越說不清楚的感覺。蘇皖更覺得有趣,忍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