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準備鄉試,我們可以在京城賃個宅子,秀娘想見大郎就去住個幾天。”“那以後我們也能見到玨哥哥了嗎?”福寶一臉的期待,還沒離開了,就有點捨不得了。福寶的話讓玨哥兒非常高興:“我回京就幫你們看宅子。”覺得這樣離福寶就近了。“倒不用這麼急,也要等四叔考上了再說。”要說老四的成績他們倒不是太擔心,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早早就賃了宅子如果考不上,不是讓人笑話嗎?“我舅舅說了,大郎哥可以在家呆到過完年再去,年後我...接了下來的幾天,除了顏爺爺要去學堂,一家人幾乎都在新宅子鋤草、修繕、整理菜園子。
顏永力則忙著打床,他十二歲開始就到鎮上工坊做學徒,雖然沒學幾年,但是本來就喜歡摸索,師傅沒有教的也摸索出了九成,做家裡用的床和桌椅沒有問題。
顏杜氏和顏張氏白天忙完了晚上還要帶著秀娘一起做針線活,想在住進去前把新衣服、新被褥都縫好。
秀娘雖然偶爾會有點懵懂,還不敢自己單獨出門,但是以前的針線活手藝一點都沒落下,也可以給顏永力和大郎做衣服、縫被子。
家裡除了福寶、三郎和玨哥兒外,其他人都忙忙碌碌。
“福寶,玨哥哥教你認字吧。”
看福寶整天被三郎帶著挖土、上樹還滿山跑,髒兮兮的跟個野小子似的,玨哥兒忍不住誘惑她。
“大哥二哥都有教我,爺爺說我不考學,隻要認點字就行。”
福寶昂著的小臉說,比起讀書他還是覺得上山、爬樹、掏鳥窩和捉魚更有趣。
“不讀書以後就不明理,就是睜眼瞎,就像姚老太婆似的,隻會撒潑罵街。”
玨哥兒已經知道福寶的身世,心疼她,覺得這麼好的女孩子應該過更好的生活。
“那,好吧,福寶纔不要做睜眼瞎,也不要像姚老太婆,忒壞。”
玨哥兒怕福寶反悔,連忙找忙忙碌碌的顏永力幫忙做了兩個小沙盤,又自己用樹枝削了兩根很直的小棍子,打算利用還在桃花村有限的時間教福寶。
要教福寶,怎麼也得順道帶上皮猴三郎,想到這他就感覺有點心塞。
在沙盤寫上顏楚楚的名字。
“這個我會我會,爺爺教過我了,我寫給你看。”
福寶搶過玨哥兒的棍子,一筆一畫寫得有模有樣,雖然不是太工整,但是也沒缺胳膊少腿。
三郎則是懶洋洋的,連最容易的“明”字都寫不出來,還歪歪扭扭的像是鬼畫符。
玨哥兒手把手教福寶寫些簡單的字,也沒想到福寶的悟性很高,寫兩遍就學會了。
玨哥兒的名字焦仲玨,明明筆畫這麼多,給她寫了兩次,她就可以自己寫出來了,玨哥兒是有私心的,想讓福寶牢牢地記住他的名字。
把寫好的字在沙盤上攤平,又學了下麵的字後轉過頭來,福寶都還能夠重新寫出來。
玨哥兒覺得自己當年啟蒙的時候都沒這麼聰明,他可是被夫子打了不少手心的。
“福寶以後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寫二十個大字好不好?寫完玨哥兒再教你背書。”玨哥兒繼續引誘她。
“福寶會背書呀。”
玨哥兒有點不相信。
“那福寶背給玨哥哥聽聽,看有沒有背錯。”玨哥兒不信。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沒想到福寶把三字經基本都背了出來,隻是中間有幾處讀音出錯,千字文也背了差不多一半。
“福寶以前學過嗎?”
“沒有呀,以前家的三叔和大哥二哥背書的時候,福寶都有在聽,但是大哥二哥他們總是沒背完就跑去玩了。”
玨哥兒知道福寶說的是姚家。
玨哥兒把她背錯的糾正過來,還把析義對她解釋了一遍,再讓她背的時候,福寶居然可以完整地背下來了。
顏爺爺下學回來後,玨哥兒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果真如此嗎?福寶竟是如此聰慧?”
顏爺爺特意把福寶叫過去,讓她把今天學到的東西重複了一遍,果真如玨哥兒說的一般,**不離十。
福寶這是天才呀,可惜是個女娃,不然家裡真的可以出個狀元。不起作用。二貴看勢頭不對,車上的糧食也越來越少,連忙往車上爬,像隻蛤蟆似的趴在一袋糧食上,可沒一會就被人掰扯下來,也被踩了幾腳,苦不堪言。大貴愣在那裡也不懂得怎麼辦,好一會回過神來,連滾帶爬去找他爹。姚老太婆和二貴拉住最近的一包精米,扯到了牛車下還鑽車底下用身子護住,但是哪裡擋得住瘋狂的村民們?沒多一會兒也被搶了,老的跟小的被扯得衣服都成了幾塊,狼狽不堪。整整兩車糧食,不到一刻鐘就被搶沒了,就算地...